[Evanstan]One thing (一發完)
这个视角有点好玩
寫到最後有點不知所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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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想著你,想把你好好地藏在這座城裡,收藏在我為你構築的城牆裡。
那是一種感覺,看不到你的時候想著你,見到你時目光總離不開你,想著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想著你做過的每一件事。
一整天,腦子裡都是你。
好久不見。那個高大的男人笑著說,有想我嗎。
你搖了搖頭。你知道他只是看你時常和其他人開著這樣的玩笑才想學著那些人和你這樣說話。
我也沒有想你,男人說道。
你想著或許你該用開玩笑的語氣對他說對呀我想著你,說不定他會回答你,嘿這麼巧我也想著你呢。
你只是想著,然後看著男人離開,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
男人從來沒有好好地叫過你的名字。
只有他才會用那樣的稱呼喊你,你也只聽過他這麼叫。
曾經你對這稱呼很是反感,畢竟叫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你甚至認為男人根本沒有記住你叫什麼。
時間一久你便覺得無所謂,你和男人也不是朋友一般的關係,只是工作上的夥伴,只能算得上認識,但不熟。
不熟,你總是這麼說,然後推開正朝著你的方向前進的男人。
所以你和他始終停在不近不遠的距離上。
只有那麼一次。
有一次他叫了你的名字。
你還記得那時候的自己沒意識過來對方喊的是自己,還以為對方在叫其他人。直到男人走到你面前用手裡的文件在你眼前晃了幾下你才知道原來是在叫你。
也許是這樣的反應逗樂了對方,那一整天他都以你的名字來喊你。
你曾經離開調去別的地方過,男人也是。
不同的是男人是升職,你是短暫的支援。
那時你沒細想心上空落落的感覺是什麼,緊接而來的公務讓你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工作之外的事情。
好不容易分公司新的部門逐漸上了軌道,你終於能好好地去放你還沒有時間用的年假時,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
而你也差不多將互動不多的男人給忘得差不多。
“有想我嗎?”年假最後一天正要到登機門搭飛機返國的你收到來自那個男人的短信。
當時因為趕時間,你並沒有回覆對方。
開了飛航模式你上了飛機,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你沒有拿出手機,你睡著了,做了一個關於男人的夢。
夢裡的男人依舊掛著你熟悉的笑。他拉著你的手,帶著你走在開滿了桃花的大道上,你看著他,而他也看著你,然後他低頭在你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你醒了,看向窗外,窗外是一片皚皚的白雪,機上正在放著提醒旅客不要忘記行李的廣播。你才意識過來該準備下飛機了。
外頭有點冷,你將大衣的扣子給全部扣上,即使脖子上纏了厚厚的圍巾也擋不住刺骨的寒風。你招了台計程車,要是在這種天氣裡還要搭公車再走一段路你大概會受不了,你寧願多花點錢。
一直到進了家門,整理完這幾天的行李時你才想到還未將飛航模式切換回來的手機。
關上飛航模式之後,螢幕上出現了未接來電的通知。
是那個男人。
這次你依然沒有回覆對方,關上手機你睡得深沉,像是好不容易好好地睡上一覺似的。
新的一周,你在辦公室裡見到了男人。
“好久不見”男人一見到你便咧嘴笑得十分燦爛。“你有想我嗎?”
“沒有。”你搖了搖頭。
男人收起笑容,“我也沒有想你。”
你覺得男人好像被自己潑了桶冷水,看起來有些失落。你想那大概是錯覺。
像你對他的感覺一樣,你覺得自己似乎對男人抱有好感。
男人沒有問你不回短信和電話的原因,你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不問,你就不說。
可男人依然每天發著短信給你。
在公司裡時也會沒頭沒尾地和你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有時候你會接到對方的電話。
他說他在酒吧,他說他想你,他說你什麼時候才肯回覆我的短信。你在電話另一頭安撫著他,說你喝醉了,你該回家休息好好地睡上一覺。
“你來接我。”
後來,男人漸漸學會了對你耍賴。
喝茫了的嗓音聽上去有些撒嬌的感覺,軟軟的拂過了你心上最柔軟的角落。
因為男人醉得必須要你攙扶才能行走,他將對方一隻手臂放在自己肩上讓男人靠著你,硬是將一米八的大漢給扛出酒吧然後塞進副駕駛座。
“醒醒,”上了車,你拍拍男人的臉頰,“你得告訴我你家在哪裡。”
男人含糊不清地說了個地址,你又問了第二次,這次男人笑笑地看著你,“天哪Seb,你真好看。”
男人罕見地喊了你的名字,然後伸長了手便要朝你抱過來,你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對方推開。
男人看起來是真的醉得不輕,你放棄和對方溝通,直接將人給載回自己家。
你把開始打鼾的男人放在沙發上,你埋怨對方誰不叫偏要讓自己去接人,就算隔天是休假日也不該這樣折磨人。揉了揉發痠的肩膀你回到自己房間找了條毯子替男人蓋上。
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抓住他的手夢囈著:“Seb...”
你抽回自己的手逃回房間。
有時候,有時候只要男人和你說上一句話、或是對你笑,你就能開心一整天。見不到面的時候你想著他,看著對方發來的短信時你會去猜想對方是用什麼樣的表情來打這些字的,你想著他,很想很想。閉上眼,對方的輪廓烙印似的在你腦海中清晰地可怕。
見到他的時候你的目光總離不開他。他對你說過的話被你放在心中反覆地咀嚼,直到你再也記不清實際上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你把這些小事放在心裡,藏進名為Chris Evans的盒子裡。每多了一件事,你對他的在意也就多了一些,累積著到最後這些在意就變成了喜歡。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也說不清,有一天見到對方時你立刻就意識到,啊,原來我喜歡這個人。
你沒有想過要從對方那裏得到任何東西,包括愛情。你告訴自己只要待在原來的位置上看著對方就夠了。
不要踰矩,不要輕易越過那條界線。
可男人總是輕易地就踩過了你為自己畫下的那條線。
他拉著你,要你再靠近他一些,他告訴你不要害怕,他告訴你他想著你,他告訴你他其實也和你有同樣的心情。
他從不好好地喚你Sebastian,他總是用別的稱呼來喊你。
只有他。所以你一直把這稱呼當作他給你的一件特別的東西,沒有人能這樣叫你,除了他。
隔天早上起來,你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了你的被窩。
男人有力的手臂環著你的腰,你發現對方身上沒了前一天刺鼻的酒味,你發現對方實際上根本沒穿半件衣服--
“早安,Sebby。”男人的聲音在你頭頂響起。
“你為什麼沒--”你正想問對方為什麼不穿衣服,後來想到自己根本沒替他準備換洗的衣服便睡了,只留了條毛巾和牙刷在桌上。“我得找件衣服給你穿。”
你匆忙地跳下床,蹲在衣櫃前替男人挑件合適的衣服。
“你真可愛。”你聽見男人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男人穿上你的衣服,不知怎地你竟感到有些滿足。看著男人穿著尺寸不大合適的衣服,你先想到的不是這件衣服會不會變形,而是Chris正穿著我的衣服。
你看著男人在廚房裡忙東忙西,用冰箱裡僅剩的食材變出你們的早餐,你看著他穿上媽媽之前放在這裡的粉紅色圍裙,滑稽的模樣和他在公司裡的形象差了不只一大截。
你沒有想過這樣的早晨。看上去就像、就像每一部愛情電影那樣,陽光透過窗灑在廚房裡專注做菜的男人身上,你看著他,他會感覺到你的視線然後轉頭對你露出笑容,他會端著剛做好的還冒著熱氣的早餐放到你面前,接著靠近你,給你一個早安吻。
而他真的這麼做了,你抬手覆上被親吻過的臉頰,你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得不像話。
男人笑著,像是冬日裡溫暖又燦爛的陽光,暖暖地照耀著你。
他說,我喜歡這樣的早晨。我喜歡有你的早晨。
你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沒有想過要從男人那裏得到任何東西,你始終覺得對方就像遙不可及的星辰,但其實對方就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向你伸出手,他說他想靠近你。
你總是一再地推開對方,直到你們都回到安全的距離上。
這次他不再允許你推開他,他抓住了你的手,認真地看著你,告訴你不要逃。
他要你認真地面對他,面對自己。
你看向他的眼,你看見那雙海水一般蔚藍的眼裡映著你的模樣。
從一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這個人了。你聽見他這麼說。
你不再拒絕男人的接近,你看見對方的臉越來越近,你閉起眼,感受唇上傳來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屬於男人的體溫和味道包圍著你。
我想著你,Chris。你聽見自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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